推动社会的超体力量——比特币：泡沫破裂还是全面应用？

2017年12月22日，就在那天，比特币的价格从2万美元跌至10,500美元，巨大的加密货币泡沫被暴击破灭。紧跟着，市场似乎恢复了，几乎到达全盛时期的高点。然而从那时起，变成了狠厉的熊市，先前的牛市镜像反转，短短几个月内价值减少了70%。

对于比特币持有者来说，无论至暗时刻已经过去，还是仍未到来，都值得抽身出来，问问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12月时比特币是2万美元，而今年夏天只有6,000美元？

答案是把它看作一个泡沫那么简单吗？对于那些没有关注过2017年加密货币市场疯狂的人来说，考虑到去年任何一天都是那么疯狂，那天的天气没什么特别。以其他可想象的方式来说值得纪念，有人赚钱，有人亏钱，经历痛苦和狂喜，这一切都通过屏幕传递。对你来说平凡的一天，对他们也许是天堂或地狱。

但是市场的歇斯底里和疯狂之上，为了真正理解比特币如同流星一样的起落，必须对底层技术有所了解，因为其中很大部分可能与比特币的协议新颖性相关。

比特币有一个基本的独特性，被其试图实现的巨型规模所放大。此刻提到这些实体并不牵强，这些加密货币是千禧一代最有趣的技术产物，甚至比我们的未来还要超前。了解这些的过程中，你被推入一个错乱的仙境。在这里，金钱本身——这个你最熟悉和必不可少的事物，正在被诘责。

超体——比特币

哲学家Timothy Morton使用一个术语来描述“对于人类来说，大规模分散在空间和时间中，无法掌握的过于复杂的事件、系统或过程”。他把这些称为“超体（hyperobjects）”，Morton继续说明：

黑洞是超体；核物质例如铀和钚有深度时间的半衰期，是超体；全球变暖和大量物种灭绝是超体。我们知道并生活在这些自然现象的本地效应中，但是大部分情况下，它们实际上超越了我们的认知。

比特币就是这样一个超体，是同类里面的第一个。比特币跨越了时空，是一种有序的数以兆计的字节块形成的不断增长的链，无处不在却又无影无形。它不稳定的物理表现应运而生，吞噬廉价的电力，冰冷的仓库堆满嗡嗡作响的热力学魔鬼，解决毫无意义的只为猜谜游戏存在算例难题。输入输出端口，如交易所、点对点销售和接入商户，像是从这个不可言说的比特币真正存在的异世界向上蔓延。社区中的人们称比特币协议是“蜜獾”，因为它不会消失。所有这些来自分布式账本的内容并不比Excel文件更复杂。

这些内容，即上面的信息，也标记为超体。和其他超体一样，区块链违反了通常的规则，超越了古老的悖论。例如，一些心灵哲学家想知道，大脑这样的物体如何包含未被观察者主观读出的信息。但是区块链的信息内容似乎从根本上以一种大多数其他信息未使用的方式确立和定义。分布式账本由钱包组成，其持有有一个独特的共识，即由所有人认可，这种共识由工作量证明执行。也许一个怪诞的假设是，大脑自身有点像有机区块链一样工作，复制自己的模型和世界，贯穿半球及模块，潜意识作为这个模型状态当下的分布式神经共识。

甚至单独一个比特币的实际值也表示该协议是超体。它的双重性令人着迷。不同于分布式账本中的客观真实信息，账本的价值完全是主观的。除非现实世界遵循，否则一堆账户毫无意义。这其中自相矛盾的是，比特币的成功关键在于其自身的成功。如果比特币协议整体被作为世界上一种货币来估值，它会有如此疯狂的高市值，以至于单日内波动性必然很低。低波动性是一个可用货币所必备的。因此比特币得到的市值越高，购买和定价的用途越多，这又是一种衔尾蛇——像是标志着超体的循环。

为了进一步讨论，我们假设比特币的终极梦想实现了（我并未暗示它是一个既定结论）。这种设想下，比特币最终代替美元成为全球储备货币和全球价值储备。如果有人认为这很疯狂，比特币总价值去年短暂位列世界货币前20。如果能排在第一位，单独一个比特币也许价值30万到50万美元，甚至百万美元。

乍一看，这个说法也许荒谬。货币的抽象单元怎么能有如此价值？特别是最近出现又未经考验的事物。然而，货币本身不就是那样吗？

货币是一种社会构造的计量单位。它是一种尺度，一把尺子。但是计量有两种方式。因此我们可以将汽车、房屋、电脑等物体标记为测量设备，用赚取货币替代有实际价值的物体。如果我们继续这个观点，货币会被解释为价值本身。因此当有人创建了一种全新优越的货币形式，并且最终我们先前定义的“货币”需要转为这种新形式，那么其价值正是所有的老式货币。

相应地，在价格走势上，比特币有庞大的基础标志着它是一个超体。这就好像我们不能把事物聚焦于一点。就快接近答案了，在日常水平上，去年价格有巨大波动（首日上涨15%，次日下跌10%）。其次，放大范围，月度波动周期也更长了。比特币达到3000美元后，下个月跌至1800美元等等。然而即使这些周期随着时间推移变长，方向总是不可避免地上升。下图是这个相当惊人的过程在大跌前一天的样子。

但是我们可以放到更长的时间范围来看。从周期的周期角度来看，与比特币价格一天内冲高15%然后次日下跌10%的过程相比，当前下滑的价格走势并不稀奇。从这个距离维度看，单日和月度的波峰和波谷可以被定义成在年度基础作为大周期的托勒密地心体系的概念（有时甚至每两到三年）。很简单：没办法从极低价格到极高价格形成一条直线，即使涉及其中的每一个人都强烈相信结果是注定的。

由大批跨学科研究人员发布的最新论文分析了比特币的繁荣和破灭，在相同的通用周期想法上增加数学描述。他们的猜想也许过于简化，认为比特币价值（完全）来自梅特卡夫定律（Metcalfe’s law），定律表示一个系统的价值与连接的用户数量的平方（n²）成比例。然而价格经常走在价值之前，事实上在经典的比特币泡沫中，价格成倍增长，就好像比特币努力在极短时间内从低位达到世界货币这个目标终点状态，然后不可避免地崩溃回归自身，因为在现实的物理世界中，奇点是非法的。数十亿价值蒸发。

这种相同的行为也被描述为比特币具有分形本质，形成巨大泡沫后破裂。

最终，我对这种行为背后的机制并不特别关心。也许把它描述为分形最能说明问题，也许是奇点，但是无论哪种，都符合我认为的更上一层的真实原因：一种资产从一分钱直到代替货币本身的路径及其波动性确实超越了人类认知能力和时间范围。

泡沫破裂？还是全面应用？

最终会怎么样？也许比特币十年的存在毫无意义，作为历史上最大的妄想之一跌落神坛。但是我对此存疑。现在其背后有太多能量、智慧和经济。互联网最开始是一种在远程电脑之间发送信息的方式。它最终或者说继续作为社交媒体重塑我们的社会，其中有好有坏。

加密货币最开始是一种在远程电脑之间发送货币的方式。它最终会怎样？如果可以，它会怎样重塑我们的社会？

可能答案已经在生成了。区块链既是资产，也是互相作用的地址社区。货币和社区的结合需要一种原生政府。认为将来政府自己同样会被这个技术诘责真的牵强吗？如果区块链解决了信任缺失的问题，由2008年经融危机引发的银行系统信任缺失而登上舞台，难道政府领域内没有类似的信任缺失正等着被占领？

我不是在说辅助增加的形式，例如在区块链上记录投票；而是在说仍处于孕育之中的方向，但是已经足够成熟来提出不可思议的可能性，尤其是在一些类似比特币的更新的项目中。这就是“数字联邦”的想法，自治技术和经济发展，以及法律和社区标准。数字联邦让这个观点变得清晰：区块链的力量不是完全消除信任，而是使其规范化。

如果必须激进地打赌，在我年龄更大时，一只黑天鹅会重塑我们的世界，我会选择稚气未脱蹒跚学步的加密自制形式。今后几十年中，有效的全球加密新重商主义将会建立在增加的不相关的国家政府基金会上，我认为这种想象绝不是对未来不合理的猜测。

接下来讲为什么这个事物如此有趣。因为除去外表，这个时代的新东西惊人地少。有人认为世界发生了极大变化，但是除了我们口袋里的小屏幕、基础设施和文化惊人地几乎停滞。大型科技公司仍然主要靠广告赚钱。电影现在几乎是旧瓶装新酒。视频游戏画面精致剧情糟糕。甚至上个世纪最伟大的政治辩论，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也重新遍地都是，只是搬到了教室里。人类和过去没什么不同。

因此，给我超回路列车和火箭！给我火星殖民地！给我全新的治理！让一千朵花绽放，正如我们尝试经济社区的新形式代替重复古老的错误。给我正电子大脑和人工智能！给我区块链、dApp、和世界上任何人都能进入的新市场。拜托了。我希望在死的时候，我出生的1988年的世界牢牢地留在过去，只有这样，最终我才能说，我真的见证了一个世纪的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