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链科技执行董事吴丰恒专访:区块链和合作社理念完美契合
(本文来源:Odaily星球日报)
看区块链技术和合作经济形式如何为“三农”换新装。
民惟邦本,本固邦宁。“民本问题”一直是中国历代统治者关注的焦点。
到了现代,工业现代化取得飞速发展,城镇和乡村的收入差距拉大,如何帮助“三农”摆脱 “苦”、“穷”、“险”,基于市场经济的“合作化”正在悄然成为潮流。
据经济学家统计,到2013年,全国注册的合作社数量已超90万家。另据调查数据,参加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农民户均收入可比未参加的农户高出30%左右。
到了2020年这一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胜期,合作经济也在迎来新的变革。
多位专家认为,当前方兴未艾的区块链技术,天然与合作社这一“自愿参与、平等互利”的合作经济相契合,两者的结合将为“三农”带来新的生机和活力。
它的想像力和切入口会在哪儿呢?不妨随Odaily星球日报来探寻一些先行者的足迹,看区块链技术和合作经济形式如何为“三农”“换新装”。
01 一个正在爆发的万亿级蓝海市场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天。”
用这句话来形容区块链今时之境遇最合适不过。
在中国,“区块链+”应用自2018年开始蓬勃生发,历经两年的摸索和试验,已在货币发行(数字人民币)、供应链金融、防伪溯源、存证版权和政务等多领域广泛应用。
在政策上,区块链对于技术革新和产业变革的重要性也已被充分肯定。
去年10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强调“把区块链作为核心技术自主创新的重要突破口”,阐明了区块链技术在新技术革新和产业变革中的重要作用。
到今年4月,国家发改委将“区块链”列入新基建的范围,明确区块链与人工智能、云计算一并属于新基建的信息基础设施部分,这也意味着区块链将作为信息化设施在更多场景、行业和产业得到应用。
上面提到的那些场景,相信大家都已耳熟能详,可以说,2年来,经过技术及产业各企业携手合作,区块链技术已开始大展拳脚,当前正处于概念验证完善和大规模推广的前夜。
在这些成熟可见的场景之外,也不乏一些特殊领域,和区块链技术天然契合。Odaily星球日报最近便接触到这样一个——区块链+合作经济。其中,农村合作经济是合作经济领域典型的应用场景。
农村合作经济这个词在很多人听来可能遥远又陌生,但它却直接关系到中国40%农村人口的收入和幸福。
根据公开资料,到2018年,农村人口总量为5.6亿人,在全国人口中占比40.42%。因此,如何“强农、惠农、富农”一直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头等大事。
据抹链科技执行董事吴丰恒介绍,农村改革当前主流发展思路包括:三位一体合作经济“生产合作、供销合作、信用合作”、三变改革“资源变资产、资金变股金、农民变股东“和发展农村三级市场,几种改革探索又有内在的一致性,都在探索如何在市场经济环境下提升农村市场化程度,同时又保障农民权益。“合作经济”的组织模式,既能让分散的农民组织起来面对大市场,又能保障农民对组织的治理和收益分红。
其实,合作经济和合作社的发展源远流长。历史上,从欧文、傅立叶的探索,到英国罗其代尔先锋社、西班牙蒙德拉贡合作社,到近代中国工农红军的消费合作总社、日韩综合农协和当代中国乡村建设的合作经济实践,都是不朽的创造。合作经济的交易总量在部分发达国家甚至可以占到30%。
在我国,至2006年10月3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第57号主席令颁布《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宣告这一经济形式纳入法律保护和监督范围。目前,从中央一号文件到地方实践,都在探索综合发展的农民合作形式。
根据公开资料,到2013年,全国注册的合作社数量已超90万家。 其中,农民资金互助社有上千家,在政策比较宽松的地区,单个资金互助社规模可达3亿。因此,可以说,农村合作经济,是一个不少于万亿的庞大市场。
党和政府大力支持合作社的发展
去年11月,中国人民银行原行长戴相龙在2020中国普惠金融国际论坛还提到一个喜人的数据:“据我们对瑞安市调查,参加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农民户均收入比未参加的农户高出30%左右。”由此,彰显了这一经济形式的优越性。
但正如一些社评所说的那样,这一尚处于探索期的经济形式,尚存在水平参差不齐的水平,个中出现的问题还需我们探寻攻克之道。
02 区块链和合作社理念完美契合
当前,农民合作社面临诸多难题,包括资源资金分散、管理低效、监管失效、社区带头人道德风险高等等。
对此,大学时期即曾作为支农志愿者的吴丰恒深有感触。他认为,存在上述问题有三个根本原因。
首先,农村缺乏信息化基础设施。当前基于互联网上的生态应用尽管已经无所不包,但少有直接服务于农业农民的,农村现在的信息基础设施还处于PC端向移动互联网端迁移的过程,合作社的管理仍主要依靠人力和原始信息化工具,颇为低效。
“农民合作社管理系统的开发已有10年多的历史,但直到现在系统功能还是跟不上变化,体验感也比较差。”吴丰恒在实地考察时发现。
其次,存在上述问题的根源还在于,缺乏系统化、数据化的解决方案。农民合作社及其和产业上下游之间没有较好地打通,把涉及生产、信用等多维度指标数据化、量化,形成标准和依据,由此难以高效协作和交易。
第三个可能是产业本身的特点带来的难题,即农村资源“山水田林湖草”本身就难以定价和交易流通,加之单个的试验未能形成市场联合及规模效应,导致产业没能发展起来。
对于这些问题,他认为通过结合成熟的互联网技术及新兴分布式技术,可以对症下药。
将区块链应用于合作经济,国内外已有一些探索。
从国际经验看,美国信合联盟自2016年起便牵头组建区块链联盟CULedger。2019年,IBM宣布与区块链联盟CULedger合作,为信用合作开发基于区块链的解决方案,创新现有的商业模式和流程。
在国内,至2020年7月,中国信合联盟区块链委员会亦宣布启动“中国信合联盟超级账本(CCAL)”。
对于这一场景和技术的结合,中国信合联盟学术委员会副主任,三位一体合作经济研究组组长陈林总结得十分到位,““三位一体”合作经济组织可以为区块链发展提供真实有效的应用场景,区块链技术则可以帮助合作经济组织不断规范和改进内部管理,提高运行效率。”
陈林进一步举例,“三位一体”合作经济及其普惠金融,奉行分布式的权益结构和业务网络与区块链的构造基础非常接近。其在一定社区、社群范围内透明化、民主化管理的去中心的经济金融模式,与方兴未艾的区块链技术具有天然的耦合性。
用通俗的话来说,通过应用区块链分布式账本技术,可以在代码层面固定合作社的分配原则,并将各项事务处理记录上链、不可篡改、公开透明,由此解决原来由人为记账、议事存在的不公现象,由此增加农民入社、参与治理的积极性。
在过去,合作社的决策和收益分配主要依靠人工实现,依赖于合作经济组织带头人,导致不同合作社发展水平参差不齐并带来监管难度。通过引入区块链技术,将规则写成代码,将对人的信任转化为对代码规则的信任,同时也解决了规范发展的问题。
03 如何用公共区块链为合作社“记账”?
从去年6月开始,一群合作经济的热心者便尝试构建公共区块链网络Coopunion Network。
吴丰恒是Coopunion Network的主要发起人之一,他表示,Coopunion是为支撑合作经济运营和治理而生,愿景是支撑数以万计合作社开展业务,服务于数以千万计的会员。
据介绍,Coopunion上机构用户和个人用户均可申请、投票成为网络验证节点,参与网络维护、进行网络治理。同时,Coopunion也会邀请政府、 监管机构、银行、合作社等相关业务方,互相监督,保证底层网络的安全、数据的不可篡改。
在这个新兴领域,他们一方面构建底层网络,一方面构建应用程序。其中一个应用,就是发布了记账工具Coopunion Network Power,称之为贡献记录凭证。
“合作社的相关经济往来、成员的行为记录、对区块链网络的维护,将以贡献记录的形式记录下来。最后,平台利润将根据贡献进行分配,”吴丰恒说,“我理解项目的初心是,在社区治理方面,它应是按人记票而非按资产额计票;其次,通过社区治理机制和交易额返还机制,体现共同体多数成员的利益。”
该凭证旨在从“信用合作”切入,“进而完整支持‘生产合作’、‘供销合作’、‘信用合作’,及支持资源确权和交易。选择‘信用合作’切入,是综合团队现有资源考虑。”
据介绍,Coopunion当前已完成合作社管理工具的V1版本,并完成系统与资金互助社、银行的接口测试。
尽管还未正式落地,但我们从一个个小的场景中,已能看到区块链技术给合作经济带来的划时代变革。也许现阶段还不能称为开始,但新的机遇已然萌发,在未来,分布式技术必能为合作经济带来更多想象力。
04 让记账变得简单:资金互助应用
听完上述介绍,你可能会觉得区块链+合作金融看起来想象空间很大,但又难以量化。我们不妨从资金互助这一直观的场景来看。
资金互助主要是村内信用借贷,戴相龙行长在普惠金融国际论坛上分享了这样一个数据。
截至2014年11月,已选定山东省及有关省的三个县推进农业合作社和供销合作社进行内部资金互助试点;并批准 14个省(区)成立49家农民资金互助社。
戴相龙还对浙江马屿镇农民资金互助社做了实地调查,得到的数据是这样的:2019年共有799个社员,吸收股金500万元,存款余额1752万元,积累和拆入资金660多万元,贷款余额2843万元,累计向395户农民贷款,单笔最高30万元,存款利率平均为4%,贷款利率平均为9.6%,2019年前各年按社员股金和存贷款积分分红。
戴相龙认为,从这个资金互助社看,存贷业务在社员之间进行、贷款质量较高,对于提升农民对普惠金融的可得性、普惠性、便利度具有切实作用。
图为某村供销社分红大会现场
吴丰恒认为,这一场景如能让区块链加持,将能让账本公开可查可溯、监管可查,降低了交易的信任成本和违法风险,从而让业务量突破式增长。由是,在落地Coopunion网络的计划的同时,抹链科技所持股的生态公司也将推出面向资金互助场景的CCAL应用Beta先行版。
“可以简单算一下,3年内,系统如能接入1000家合作社,每家1000人,就能获得100万链上用户;资金规模上,我们当前有密切合作的合作社交易金额已在百亿人民币级别。”吴丰恒介绍道,由此可见,如能延伸到各类型的合作社,这个系统所接触的市场还将呈指数级增长。
Odaily星球日报发现,抹链科技不仅在场景上独辟蹊径,其在产业中的自我定位也与其他链企有较大不同。
多数链企会为特定场景开发一套完整的区块链架构和产品组件,而后交给场景中的企业自主运作。但抹链科技表示,将以技术投入的形式成为Coopunion网络的一员,先为合作社解决了产品和工具的问题,再和社员共享长期发展的红利。抹链科技在合作社中的角色正是技术公司、工具支撑。
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像Coopunion网络和相关应用工具推出后,吴丰恒相信,也可以为监管提供一个接入口、合适的抓手,改变以往“一统就死”、“一放就乱”的情况。
“合作经济在全球已有几百年历史和大批先驱者、支持者,而区块链的分布式记账技术是比较新兴的技术。有或者没有我们,合作经济都会发展。我们期待通过努力,让老树开出新花。”吴丰恒对Odaily星球日报说。
参考资料:
农民合作社,百度词条
《戴相龙:合作金融是普惠金融的基础》,2020年11月28日
《陈林:合作经济和区块链是反垄断的有效途径》,财经杂志,2020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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